爬墙过河的小土坡

#麒麟一笑,阎王绕道#
(关于张起灵的发型)
(大概是雨村日常闲聊吧)
     大家好,我是吴邪,金盆洗手的无邪。
自从进了雨村,小哥忙着养鸡、巡山,胖子忙着跟村里的大妈切磋厨艺,而我呢,忙着逗狗和葛优瘫。但是,我闲啊,闲着的老人家总是会想,搞!事!情!
      我看着巡山回来的小哥,健步如飞,甚至还拎着一只新打的野兔。躺在藤椅上的我瞬间戏瘾上身,“兔兔,辣么可爱,你为什莫要次兔兔~”小哥眼神暗了一暗,“恩?”作为闷语满分的我,想了想小哥的手艺。“其实兔兔挺好吃的,特别是你做的!”我搭着小哥的肩。
      这一搭,就搭出事儿来了。其实,来了雨村后,我们仨都变得蛮多的,小哥也是多了很多烟火气,柔和了不少。但是,小哥的发型从来没变过,依旧是遮一只眼的长刘海,看上去还是有些冷峻忧郁的意味。我伸手就要薅他的刘海,他敏捷地一下逃开了。
      胖子回来之后,我就跟他合计,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小哥换发型。“难道是张家有什么祖传的发型?”我们两想了想张海盐,和千军万马,觉得并不可信。“反正,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!”我和胖子达成了共识。
      我们变着法儿,想探寻小哥的发型之谜,但无论是正面反面,明着暗着,我们都没薅到哑爸爸的刘海。
      难道张家也有“头可断血可流,发型不可乱”的祖训?我们俩虎视眈眈地盯着小哥的头发。
      一直没得手的我俩,决定消停一会儿,然后再突然袭击。那一日,张家来了个新面孔,我心中警铃大作,怕不是又要忽悠老张回去吧。但是,小哥给了我个眼神,让我安心。
       我趴在门口偷听,就听到有剪刀的声音。“托尼,动手吧。”小哥淡淡的说。“族长,还是老样子吗?”“呃。”小哥停了一会儿,“换换吧,吴邪好像不喜欢之前的。”“那。。。”“不要忘了,前面长一点,遮住眼。”我又听见小哥补了一句。“难不成是在剪头发?”我心想。
         等小哥从里面出来的时候,我跟胖子笑得差点肚子抽筋,从房间里出来的闷油瓶俨然是一个齐刘海,好嘛,这次不是遮一只眼那么不协调了,遮了两只。看着站在小哥身边手足无措的张托尼,我扯了扯胖子的衣角,我们才勉强憋住笑。草草地送走了张托尼,我们又笑得滚在了地上。
“小小哥,你的头发,。。。。”我和胖子异口同声,然后我就被小哥拎走了。
         看着小哥背对着我坐在床上,背影有些落寞,突然有点心疼。我忍了笑,伸手拍拍他的背。“小哥,我不笑了,但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小哥不做声,背抖了抖,我当他是同意了。“小哥,你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刘海啊?”“吴邪,”小哥侧了侧身,“其实,我也不是那么波澜不惊的。我怕我的眼神流露出一些东西。”回想小哥遇到的种种艰难险阻,以及张家人的逼迫、责任、荣耀,不由得心里一抽一抽的。“没事了,小哥。现在都好了。”我轻轻抱上小哥的背,然后小哥默默地转过了头。“吴邪~”他轻轻地唤我,然后,我就盯着他的刘海,笑出了声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哑爸爸又去巡山了。
        小哥好像很介意我们笑他的发型,于是我跟胖子只能趁着哑爸爸巡山的时候,跟他交流交流笑料。“天真,我给你看个好东西。”胖子从兜里掏出手机,在隐藏文件夹里翻出来一张表情包。那是胖子偷拍的哑爸爸,正在撩那块厚重的刘海,更绝的是胖子配的字:是什么蒙住了我的双眼。“快,快,发给我!”“千万别流出去,不然!”胖子给了我一个抹脖子的手势,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我急急地发了誓。
          过了挺久的,久到我们都快忘了这茬的时候,张海盐又在群里作妖,非要小哥回去继承张家的亿万家产,振兴家业,还说不知道小哥是被我使了什么妖术,被什么蒙了眼。我跟他怼得起劲,一个手滑把胖子的那张表情包甩了出去。登时,群里一片死寂,在外巡山的哑爸爸,以光速回了家。
         后来,我听说,张托尼被流放了北极。而我,被哑爸爸摁着捡了个同款刘海,天天揉着腰逗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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